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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期停更中

勇者不需要守门人

尼普特/卡门

   

—没头没尾的菜段合集,很短,文盲瞎摸,充满妄想&捏造。

 

   

卡门通常不会冒着被孤立的风险违背学生们的意志。无论头发被后桌倒上胶水还是课本被剪得七零八碎都不是他希望得到的结局,只有笨蛋才会让自己陷入如此窘迫的境地,而他恰巧是个聪明人。

 

无聊的游戏得以延续,暴力也好,疏离也罢,人人对此心照不宣。少年远离人群,如偌大校园里游荡的一缕孤魂。

 

 

 

 

 

若在来墨西哥前询问大魔术师先生他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尼普特大概会善意地扬起手臂弧度,让躲藏在里面的白鸽振翅而飞绕过提问者的发梢再回归他戴着白手套的指尖,再装模作样地竖起另一只手的食指,而打光灯会正好照亮他挂上恰到好处笑容的脸庞:“当然是给先生小姐们带来最新的乐趣。”

诚然这近乎答非所问,而华丽惊艳的作秀依旧会赢得观众们的尖叫喝彩,被简单戏法欺骗的男女们高呼尼普特的姓名,而魔术师则会挥了挥手走入后台。

不可否认,尼普特是个地地道道的天才,他惊才艳艳,学生期间考试拿到排名第二都只可能是系统显示错误。就读博士期间因“太过无聊”而辍学去当了侦探,后又转职成法警、导演、教师、扒手,跨越的领域从专业医学解剖到桥底戏法算命,一路畅通无阻如入水之鱼,证书摞起来比专业课本还厚,再加之仪表堂堂,可谓当代行走杰克苏。选择魔术不是因为他人求之不得的天赋,而是对于同时欺骗几十万观众那新奇的满足感——就像幼年的孩童在商店发现了新口吻的跳跳糖,糖块融化后舌尖炸裂的新鲜味。

 

当尼普特走到食堂角落的时候,卡门正开着电脑打游戏,界面一度十分狂暴,血条在见底和回半间反复横跳,最后一个大大的YOU LOST弹跳而出。少年似乎察觉到尼普特的到来,摘下耳机抬起头,目光带着疑问。尼普特摸了摸下巴笑得信誓坦坦:“你这打的不行啊,要不要我帮你打一把帮你上分。”

卡门握着头戴式耳机沉默了会,把耳机递过去,“那就一把,你行你上。”

尼普特接过平板电脑,他过去的职业里不包含电竞选手,看了男孩一顿操作后对这款联机网游的理解深入到哪个键放AOE哪个键闪避,索性他天赋异禀,而队友又运斤成风,一通操作猛如虎下YOU WIN伴着上升的经验条提示音闪现出屏幕,尼普特摘下耳机:“还行还行,一般水平。”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张名片,名片上工工整整烫着电竞选手尼普特几个大字,下面是联系电话。

卡门接过名片,饶有兴趣地问:“你不是侦探吗?”

惊雷平地而起。这学校是埋藏着地雷吗,尼普特心思,时不时炸一个给我创造惊喜。心血来潮接下的委托意外重重,他预想的剧本刚有了轮廓又跳出新的未知因素——有趣的、他感兴趣的、不再是廉价跳跳糖给予孩童的短暂喜悦。天气温凉,桌面冰凉的金属质感刺激着尼普特的指尖,他给承认他被意外之喜惊艳到,从表面看则是侦探先生因高中生的一句问话噎了一秒,“我退役了,以前是个电竞选手。咱俩是第一次见吧,你对我的事情还挺了解的啊?”

“只要我想知道。”卡门耸了耸肩,算是承认。

 

聪明而敏锐的少年。尼普特的思维在深入事件时跳跃着,话剧进行到一半,剧本里的神登场,她一手天平一手权杖,宣判了被害者的有罪论。尼普特透过神和学生的演员,想卡门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卡门不会愚蠢地说一切都是兔子干的,少年应通透如璞玉,尼普特勾起嘴角,让前来询问评价的女学生害羞得面目通红:“我演的有那么好吗?”

“是的,您的终点一定是更大的舞台。”尼普特泰然自若,看不出内心想法与之毫不相干,“期待您的下次表演。”

如果是卡门的话。寒风窜进尼普特的袖子,青年的大脑却更为活跃了,如果是卡门的话,会在什么时候站出来?卡门暗中帮助了多少人?他有能力,天赋异禀,他们是同类人。同类人了解同类人,他们都是披着战甲的勇者。他不知道这份自信从何而来,发自内心的笃定让他对他的推论没有丝毫怀疑。

而勇者现在要去赴一个邀约。

 

 

 

 

卡门想起第一次见到尼普特的时候,男人拿着名片笑眯眯递给门卫自称为一名侦探,不过多时又在他面前自称电竞选手,话术精湛,语调近人,引人好感,却不知他身份早已识破。那时卡门感觉到有趣,他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不一样,能调查出什么,而如今他要眼睁睁看着尼普特去一个不该去的地方——也许会失踪,也许会送命——除了外来人谁不知道旧校舍有问题呢?卡门踌躇了几秒,最终迈开步伐。他给去劝他,他给去阻止他的调查,他必须去阻止他的调查,他必须打破自己旁观人的玻璃壁,来赴一个消息撤回的邀约。

 

于是卡门小心翼翼、提心吊胆,教室暗得看不清电脑屏幕的光,但他又透着月色发现眼前的世界分为两半,一半是黑暗,是白天教室里同学被殴打的刮痕、撕烂后随风飘落的课本残页,一半是站在月光倒映下的尼普特,一切事物都变得朦朦胧胧只留下个大概轮廓,只有尼普特是清晰的。男人仍穿着披风,发尾挑起一轮明月,似乎与上次见面时别无一二,而那神情实在太过陌生,以至于他明白他从来没看清过尼普特。尼普特一双眼睛深不见底、捉摸不透,有点像悲哀,有点像寒心,但又似乎什么都没。卡门抿了一下嘴唇,有一个瞬间,他们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尼普特问:“你没有站出来吗?”

 

以前卡门不会思考救人这种命题。他适应这个学校如尼普特适应社会,规则易立而打破难,如此浅显的道理,卡门想尼普特不会不明白。但尼普特却说:“我···我对你有些失望。”

 

他们仿佛才知晓他们萍水相逢,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真实面目。卡门花一刻钟就查明了尼普特的底,以为尼普特会是随心所欲的天才,就如剧中的天神,无情无义,宣告“我即正义”,但尼普特却又是彻彻底底的凡人,纵使对新鲜感的追逐如赤子,却踩着正义伙伴的线,规规矩矩真心实意守在守序善良一派不跃雷池一步。可又比神明还闪耀,令人泫然欲泣。尼普特没有懦弱,没有恐惧,他坦荡若朝晖,正直若骑士,心思深藏却又一片赤诚。而卡门做不到打开那扇门。那后面是未知,是凌辱谩骂,是抽屉里堆积的排泄物,椅子上倒下的万能胶,减掉的头发,割断的手指,他曾问过自己:我有能力阻止这一切吗?可这没有数据供他推导,演算不出明确答案,人群缠绕的缰绳勒着卡门的脖颈,他以为选择只有置身事外,告诉自己:置之不理。

可帮凶也是凶手。他才明白原来他也是个笨蛋,自卫程序不断跳出警告,于是他跌入错误的选项之中。卡门张了张嘴,希望一向灵活的声带能替他自作主张,却没法发出半个音来,他没有理由再去阻止尼普特了,只得侧着身子,让出空隙,让他的勇士与他隔着万丈沟壑擦肩而过,而前方是深渊与恶龙。

 

 

 

 

白总犹如一个戏台上的老将军身后插满了flag,就盲奶一个卡门会加入塔吧(似乎已经看到阿娜和路德举着【惨迎新成员加入鳏夫寡妇组】牌子的画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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